首先,需要强调的是,我的原创文章是给真正读书人看的,当然,也欢迎各位不喜欢读书的,来凑个热闹,捧个场,毕竟喜欢附庸风雅是土豪的标配之一。我的初衷是因为,近四、五年来,总是有同事、朋友让我给他们推荐推荐书看看,我也会偶尔的推荐给同事、朋友一些书看,但是不多。

为什么同事朋友让我推举书呢,是因为我平时也没有什么爱好,比较喜欢看看书,可以说,这么长的时间下来,很多的爱好都没有坚持下来,只剩下看看书这一项了。但是最近因为写微博,很有可能会养成码字的习惯... ...

给同事、朋友推举书,是一个非常非常难的事儿。为什么呢?我觉得原因有几个:

我个人水平有限、才疏学浅,本身就没读过几本书,就算读过得也只能说是囫囵吞枣;我只是喜欢阅读,不代表我读的多,读的好。就像我喜欢美女一样,美女定不会喜欢我。

前两年的时候也想像近代一些大家一样,给大家像模像样的推出一个书单,我也确实为此努力了一番,主要是想以“黄金一代”学者们为基础。搞个书单出来。(科普一下,所谓“黄金一代”指的是上个上上个世纪末,上个世纪初,社会科学界贯通中西的大家一代,一直到上个世纪30年代;)。

为什么想到要以黄金一代大家为基础呢?主要是因为他们不但中学非常了得,西学也非常了得。以蔡元培为例,这里我们只是谈他的学术背景:

1892年,光绪十八年蔡元培25岁时,经殿试中进士,被点为翰林院庶吉士。殿试策论成绩为二甲三十四名(等于全国统考第三十七名),内容是“西藏的地理位置”;1907年5月,丁未三十三年40岁时,他在驻德公使孙宝琦的帮助下前往德国柏林,入莱比锡大学听课和研究心理学、美学、哲学诸学科。一面学习,一面教授唐绍仪(后任民国政府第一任内阁总理)4个侄子的中文教师,已近不惑之年的蔡元培开始了4年海外留学的生活。在德4年,他编著了《中国伦理学史》等一批学术书籍。

在黄金一代的时候,学术背景贯通中西的知名大家至少有50-60人,其中多人不但著作等身,而且内容大多极其专业深刻。我大概集中花了3、4个月左右的业余时间,各种查资料、各种百科,基本上把这几十号大家的个人履历理了一遍,其中当然不乏名人轶事,倒也自得其乐。

如,赵元任和胡适之当年一同参加大清庚子年赔款赴美留学生考试(清华的前身),赵元任名列前茅,而胡适之考了倒数第几;但是,作为当时留学生的标配和自己封建家族指定的结发妻子离婚,找个留学生当妻子是惯例,但是胡适没有,赵元任有;

作为上上个世纪的人,60后、70后(1860、1870),当是真正意义上学贯中西的;80后、90后,有偏中学的、有偏西学的;90后、00后(1890,1900)比较扁西学;(大概是这个脉络,我的中学标准是只少在科举中中过举人;我的西学标准是欧美大学获得博士学位的);

胡适是标准的90后,作为美国康奈尔大学的哲学博士,师从哲学家约翰•杜威,一直以来不太看他讲中学的东西,但是有一次看了他《中国哲学史大纲》(上),发现是可以的,还是能讲的,虽无新意,但也直白;继续发掘才发现胡处于江南经学大家,从小耳濡墨染,虽未经严格的科考,但也算读过、想过。就像现在的矮大紧先生一样,受到其家学影响,倒也能人五人六的讲讲。看来家庭出身的影响是比较大的。之后再也不敢小嘘90后的中学了,廋死的骆驼比马大。(近人范增先生是诗人国学家,在其《国学开讲》中,说过近些年他一直在看康德,每天都看看了十年。以后再也不敢小嘘国学家的西学了。)

再如,王国维怎么就死了?有很多原因,其中大清殉国论最为正统,但我认为最不可信;王国维和溥仪的关系、还有王国维和罗振宇的关系中,我们可以对真相加以分析再再如,章太炎大先生北大开课的阵容是这样的,钱玄同给他做翻译,因为老人家口音太重,鲁迅负责记笔记...... 袁世凯不敢杀他,只能好吃好住的软禁一段时间,刘半农去看张先生:

(下文引自百度百科)

“五四运动”时期兴起的白话文运动之中,有一位北大教授,名刘复,字半农,他发出一种论调说“文言文是死的文字,什么人再写文言文,就是死人;白话文是活的文字,凡是写白话文的,就是活人。”

刘半农采访章太炎时,就问其对白话文的见解如何。章太炎说:“白话文不自今日始,我国的《毛诗》就是白话诗。历代以来,有白话性的小说,都是以当时的言语写出来的,写得最好的是《水浒》、《老残游记》等,甚至有用苏州话写的《海上花列传》。但是你们写的白话文,是根据什么言语做标准?”

刘半农侃侃而谈说:“白话文是以国语为标准,国语即是北京话。”章太炎听了哈哈大笑,问刘半农:“你知不知道北京话是什么话?”刘半农不假思索答说:“是中国明清以来,京城里人所说的话。”章太炎就以质问的口吻问刘半农:“明朝的话你有什么考据?”刘半农呆着无词以对。章师就用明朝的音韵,背诵了十几句文天祥的正气歌,其发音与北京话完全不同,接着就说:“现在的国语,严格地说来,含有十分之几是满洲人的音韵,好多字音都不是汉人所有。”这番话说出,刘半农更呆住了好久,说不出一句话来应付。章太炎又说:“如果汉人要用汉音,我也可以背诵一段汉代音韵的文字。”说完他就背了两首汉诗,许多字的音韵都与现代不同。他又问:“你知不知道现在还有人用汉代音韵或唐代音韵来讲话的?”这时,刘半农已听得呆若木鸡,这一问他倒振作起来,便说:“现在哪里有人用汉音来说话?”他说得好像振振有词的模样。

章太炎说:“现在的高丽话,主要语是汉音,加上了唐朝的唐音、朝鲜的土话和外来话,即是今日的高丽话。”接着他说:“还有日本话,主要的中国字,称为汉字,即是汉音,其余的联缀词,日本各地的土音,又加上了近代各国外来语,就成为现在的日本。日本人的发音,各处不同,以东京为正宗,汉音也最准。各道各县的发音,连东京人也听不懂,这是你刘半农先生不研究‘小学’,不研究‘音训’,不曾研究过《说文》,所以你听了我的话,可能会觉得很奇怪。”刘半农面有赧色,无词以对。

章太炎又说:“我知道你曾经在北方的报纸上,征求过‘国骂’的字句及各地方骂人的话,第二天早上,就有人到你学校中,在课堂上讲出许多骂你老母的地方话。所以后来你就不敢再做这件工作,现在我来骂几句给你听。”

接着就说汉代的骂人话,是×××出于何书,唐朝骂人的话,是×××出于何书,直说到上海人、宁波人,以及广东人的三字经,完全骂出来。看起来好像供给他资料。这时已超过午餐时间,刘半农同来的人就出来向章师作揖说:“我们麻烦老师很久,现在我们要告辞了。”

再再如,读翦伯赞先生的《先秦史》时,先生看待看待人性像上帝一样的冷峻!!

后文革中自杀,从其衣服里搜出两个字条,一个写“我没有什么可交代的”,一个写着“毛主席万岁、万岁、万万岁!”... ...

再再再如,潇一山先生,在其20岁的时候完成了《清代通史》,我虔诚的买了,虔诚的翻了,虔诚的没看下去,开始就将满语的发音方式和语法....... 潇先生的《清代通史》是清代史料级的大作。原因是他在学习清代史的时候,发现都是日本人的东西,觉得很耻辱,就开始自己写一本... ...

很多例子举不胜举,不再一一做举了;

最后的结果就是,本来理出个“黄金一代”的大师书单来着,但是被各种简历、各种八卦、各种大神弄懵逼了~~总结一下我认为真正读书人的定义:第一,有民族自豪感和使命感,第二,有社会责任感,第三,威武不能屈、富贵不能淫、贫贱不能移的品质,第四,有严谨的治学态度。

最后,书单没有弄出来,弄清一个事实就是我觉得,我连文盲都不能算... ...本来想弄个名单~~一想也不用弄了,大家各种百科就有了~~~

但是,无论如何总要有个结论,我认为我们这代青年人应该去读那个时代作为各种阅读的切入点,原因有几个:

1. 语言平实接近现代文,并且博古通今,是我们进一步研究古文献的切入口;

2. 贯通中西,以中的思想视角能够能快的了解西;

3. 资料非常详尽,有很大的阅读资源;

4. 绝大多数的黄金一代的大师们,有令人仰视的人格魅力;

5. 那个时代和我们现在所处的时代,尤其是在如何西化的方面及社会经济、政治层面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... ... 非常非常值得我们去思考,会有很多现实的启发意义。

好了,黄金一代的问题就先聊到这儿,以后有时间可以再聊聊;

回到主题,谈谈读书的问题,书接上文,谈谈问什么没有给大家书单的第二个原因,是因为读书是一件非常非常个性化的事儿,不同的读者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,而且相同的读者在不同的时期也是青菜萝卜来回倒腾... ...

有些大师列出来所谓“必读”的东西,有时说句实话“读不下去”;读书是个性化的、是非常私密的事儿... ...

所以,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,我放弃了给大家弄个书单出来,虽然能给大家出了书单,对我来说是一件特别好的装逼的机会,但是对大家来说,很可能是一桌不可口的饭菜而已... ... 人生如此艰辛,装逼又是何必。

但又不甘心,还是想弄点儿什么东西和大家交流一下关于读书的东东... ...

又过了一年多的时间,思路渐渐的清晰了一些,倾诉的欲望以与日俱增了些,我不喜欢挖渠饮水,我喜欢水到渠成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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